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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September, 2017

石田範士:練劍就和「洗臉」一樣!

十五年來的第二次,感恩再次有機會接受石田範士的指導稽古,謝謝吉田先生翻譯。 14 七月 2017 初識石田健一範士 外國人劍道指導者講習,北本 Kitamoto,八月2002 第十三回劍道世界杯,台北,十二月 2006 受教於石田範士: 劍道是一個「反求諸己」的武道 。 * 在劍道界裡, 應該沒有不知道石田健一範士的人 。 我很幸運在 2002 年時,代表紐西蘭參加日本全剣連在北本舉辦的外國人劍道指導者講習。 在為期一週的講習裡,每天傍晚的最後一堂課,是約有一小時左右的「指導稽古」;就是先生站在上位,而前方有一條長長的受教隊伍那種。 在第一次的指導練習結束後,石田範士給我的建議就是: 你打劍沒有用到丹田 ... ... 說實話,那時我的內心感到非常震撼!震撼的理由很多,首先,這是第一次有先生這樣跟我說,其次,隔著厚重的道服、胴部,我完全無法理解他是如何看出來的。最後,回想起一年前,初識國際武道大學的田中教授時,他給我的啟蒙就是「呼吸」,所以,我猜想石田範士想對我說的是相同的事。 很可惜,這一次,我和他沒有太多的時間細說這個問題,因為,不只想稽古的學生大排長龍,稽古後希望道謝與請益的學生,也是長長一條隊伍。 隔天,我再次排到和石田範士稽古,問題當然還是一樣。在稽古後的請益時間裡,我問了「丹田」的問題,由於身旁沒有翻譯,只得勞煩範士對我「牽手牽腳」,我也只能半聽半猜地試圖理解他的用意。 相隔兩天,也是該次講習的最後一場稽古,我再次排到石田範士,我試著以他教我的方式和他稽古。在之後的請益中,他肯定了我「摸索」的結果,當然還沒能正確地以丹田來打劍,但是算是大致懂得範士希望我練習的方式與方向。 這就是我 2002 年在北本的夏令營中,得到的一個最大的收穫。當然,我沒能有很多機會再次向範士請益,因此,除了自己的摸索之外,就是有機會遇到來紐西蘭(或台灣)講習的日本先生時,盡量請教也獲得一些印證。 * 十五年後的今年(2017) ,當我得知有機會再次代表紐西蘭前往北本參加講習時,我的心願之一,就是希望能和石田範士再見上一面。 礙於語言隔閡, 森岡先生 在得知我的心願之後,居中幫忙聯繫。最後敲定的行程就是「大阪修道館」。因此,當我此次一到日本,首要任...

改變

交大一姐 劉家瑋: 「 ... 反正不練劍 ... 也不會去做甚麼有義意的事情 ... 」 惹來共鳴的哄堂笑聲 (感謝交大陳文柔同學照片提供) 感謝「交大劍道社」的劍友們 感謝陳泰成教練的邀請,也很高興認識「東武館」的 陳之強 教練 ※ 改過:交大劍道社稽古後雜感 【2010-05-01 14:59 雅虎奇摩部落格】 昨晚,應小師弟之邀,雖然 To-Do List 還是長長一串,但是,想想,就是一個周五的夜晚,借昨晚交大校友 劉家瑋 學妹勉勵在校生所言: 有空就多來打劍,反正,多出來的時間,大家也不會去做甚麼有意義的事情。 (真句話,還真值得把它做筆記存起來!) 目前, 東海劍道社 受限於場地與時間,所以,進度較慢,大多數的時候,還很難有「自由對打」的練習,在基本動作還沒達一個標準之前,「自由對打」就跟「自由亂打」沒甚麼兩樣。身為教練與指導者,以及安全性的考量,雖然明知大家都感到很「挫折」,但是,我目前基本上還是「不准」在東海有自由對打的練習。 交大在 陳泰成 教練 的嚴格帶領之下,大家的基本動作都有模有樣,跟這群學生稽古(對打練習),不僅可以給他們一些「再進一步」的建議,自己也會有些體會,還能享受打劍的樂趣 ... ... 我很喜歡看著泰成對學生的嚴格要求,以及交大同學「經得起罵」、「經得起要求」的態度。我覺得,想把劍打好、把書念好,或是將來在社會上要有所作為,這份「經得起罵」的態度很重要! 目前,我們這群坐在「老師」、「前輩」、「長輩」位置上的人,其實,大多對下一代有些期許,也是因為「愛之深、責之切」的道理,遇到一些「不懂事」的狀況,我們總會忍不住「出言相勸」。 但是,人與人之間,其實是很「互相」的。當我們發現,有時候,後輩或學生「不願意接受」的時候,其實,我們也就會很「識趣」的閉嘴了。 當然,難免會有一些倚老賣老的長輩或前輩,會胡亂地責罵、要求甚至體罰晚輩。我想,關鍵點,還是晚輩懂或不懂、能否區別出別人或長輩,是否出於善意。若長輩是出於善意,給的又是對自己目前有益的建議,雖然,眼下會覺得「不舒服」,但是,我相信,決定一個人將來成就的關鍵,在於他能區別並接受這樣一個「逆耳忠言」,並勉力為之! 小時候, 黃正惠 教練 跟我說過: 要想改變別人很難,與其想改...

修煉劍道的目的:Becoming a Better Person

給青年習劍者之建議:以包容、謙和的心來學習劍道精神 蔡老師說明,劍道無論在哪個國家,其精神內涵皆是一樣的,而劍道的學習除了技術上的學習外,也別忽略了自己的內心的修養。 相較於真劍的非死即傷,竹劍給了我們修正錯誤的機會,現代劍道的修煉,就是本著真劍的精神,透過竹劍,與劍友之間互相砥礪,接受建議,修正錯誤,透過劍道凝鍊自己的人格,目的不在成為一個「better fighter」,而是成為一個「better person」。 而對於日本,台灣人的歷史記憶,使得對日的情感與態度較為複雜,但蔡老師表示,從非日本人的「外國習劍者」而言,以「不仇日、不媚日」的態度即可。我們大可欣賞日本武士道中移植過去的中華文化,而非泛政治化的偏見或排斥,與其糾結在日本、中國的心結裡,不如培養「品日」或「品中」的想法與能力,不只是體能上,更應該從劍道的內在追求來了解日本,甚至是中華文化、亞洲文化,讓我們的「自我認同」是有自信、有尊嚴的。 蔡老師另外說明,他其實也從另一位女性學員身上學到很多。道館中有位較為年長的日本女性,她年輕時帶著小孩去道館,自己只能正坐在旁邊等小孩下課,沒有機會習劍,但當時便很想接觸劍道,因緣際會到了紐西蘭後,從 懷卡托劍道館 拾起竹劍,開始她的劍道之旅。蔡老師從這位學員的身上學習到很多,特別是思考到: 如果把比賽從劍道中移除,那麼劍道還剩下些什麼? 這個反思,讓他更深刻地觸及劍道的本質,並把這些體驗與感受融入日常教學。 而這位女學員,其實也正是「表千家不白流茶道」的正師範,去年開始,蔡老師協同他女兒一起拜入這位學員的門下學習茶道,從另一個面向去學習與了解日本的精神與底蘊,蔡老師與這位學員彼此以各自的專長,互為其師。這份劍道的緣份貼切地反映了小澤博範士「我以外皆為我師」的贈言。 摘錄自PeoPo 公民新聞: 「不掙扎、不勉強」地感受劍道樂趣 蔡坤憲於教學相長中驗證「劍即人生」 https://www.peopo.org/news/346123

磨鈍刀 - 坂村 真民

森岡先生 2012年紐西蘭劍協講習 "No matter how hard you try to sharpen your sword,  it is of no use." Don't believe such words! You are taking the trouble to polish it. Even if the sword doesn't shine, the person polishing it will change. Apologetically polishing the blade,  the polisher will shine brightly. It is a deep and subtle world. That's why you keep polishing!  坂村 真民 (Sakamura Shinmin) * 跟所有認識 森岡老師 的劍友分享,他今年在紐西蘭講習講義的第一頁,引用了 坂村真民 的一首詩。 我不懂日文,只能透過英文來理解。大意是說: 如果有人跟你說:「不論你怎麼努力磨刀(或磨鍊劍技、精進),都是沒有用的。」 請千萬不要相信這樣的話語。 即使刀無法出現光芒,但是磨刀的人卻不同。 帶著歉意(懺悔)來磨刀,磨刀的人本身就會發光! 這是一個「甚深微妙」的世界! 這也是我們應該持續磨刀(精進)的理由。   ( 拋磚引玉的翻譯,懇請懂日文的高人斧正! )  * 磨鈍刀【磨練自己、磨練劍道】 鈍刀再怎麼磨,  雖然有人認為徒然無功,  但沒必要聽別人這般的話,  仍要努力不懈地磨利。 刀子雖然還不會發亮,但磨刀的本人已逐漸改變。  也就是,一邊,刀子還在磨,還在磨 ... ...  另一邊,磨刀的本人已開始發光發亮,而成就了本人。  因這是個甚深微妙的世界,  要努力不懈地磨練。 坂村 真民 (Sakamura Shinmin)

有錢、沒錢之2017紐西蘭父親節

稽古後合照,週六,2 Sep 2017 今天稽古後,在我換下劍道服,開始折劍袴時,從背後來了一位學生,雙手輕輕推著我的背,在我感到有人推我的同時,也從聲音辨識出是哪一位學生,但一時沒有聽清楚他口中喃喃自語的是什麼 ... ... * 這位學生是日本人,五歲開始打劍,快二十年的劍齡。前年初來紐西蘭「打工度假」,剛認識時,一交劍就知道他是個好手(當時三段),相處之後,更確定他是個好人、很棒的年輕人!覺得自己和我們道館很幸運,一直都有這樣的好劍友來訪。 綜觀人品與劍技,特別是他曾是中學時的校隊隊長,又與每一位學員都相處得很好,於是,他就很自然的成為我們道館的隊長,在 Marleen 或我較忙的時候,他便擔任起訓練學員的責任。 他在紐西蘭的第一年年底,就拿下了鍊武殿大賽「三段以上組」的個人冠軍。第二年年中,在紐西蘭劍協的年度講習中,升上四段。目前,我們道館已經有四位四段的學員,他們也逐漸開始擔任一些教學、訓練的責任。不過,由於每個人的時間、程度都不盡相同,所以,總體來說,在學生輩裡,還是這位隊長的責任最重。 * 在我轉頭的瞬間,他大概是從我的臉部表情,意會出我沒聽清楚他口中的喃喃自語,所以用英文跟我解釋了:明天是紐西蘭的父親節,所以,他剛剛說的是「爸爸」,是希望祝我「父親節快樂」。 然後,我邊折道服,我們邊聊天。他說道:先生您在 懷卡托道館 這裡,教劍道教了快二十年? 我點頭微笑地回答他:是。 他語帶佩服與歉意地說著:光是最近這不到兩個月的新生班「代課」,我就覺得快要不行,想放棄了 ... (因為我去日本,後來又參加紐西蘭劍協年會等等,於是把新生班交給他和另一位四段的學生幫忙代課。) 我說:其實, 我身邊有很多劍道先生 都是這樣的 ... ... 他說:我知道!我小時候的日本先生跟我說,劍道,最困難的地方就是「持續」,他先生有位朋友,持續每天練劍,打了七十年,最近剛過世 ... 我贊同地說道:對,的確是「持續」最難!而 我在這只能「每星期」打劍 ...  他理解著說:對啊,我先生和他朋友每天都跑不同的道館練習 ... ... 大概是擔心我誤會,他接著解釋說:不過,他的這位朋友「並不強」...  我接著他的話說:對呀,這就和人生一...